在何刁从混乱区中救出了我后,他就陷入了昏迷,我带他回到了那个偏僻无人的田间小屋中,柳梓也在四周巡逻,害怕有什么混乱区跑出来的“漏网之鱼”
藤条灵巧的编织成长长的座椅沙发,我将其放在了屋外,坐在上面,又让何刁枕在我柔软的大腿上。
嘿嘿,便宜你了。
实际上我对藤条的运用很差,不管是抽取或者攻击其实都没有达到足够的力度,反而是编织方面的诡异的专精。
难得温暖而又安全的白天,太阳在空中挥洒着足够的光与热,在这片温暖的田间镀上了一层金色,令人安心。
“呵呵,太奇怪,我可以晒月亮,你就晒太阳。”我见枕在腿上的少年时不时的皱着眉,伸手踢他将眉心捋平,笑呵呵的仔细看着他。
正文中没有形容过何刁的样貌,这完全可以怪易铭那个蠢蛋……不过认识的太久了或许的确变的没什么亮点吧,但是我想说他长得不差,只是不太爱修边幅,穿着随意,头发乱糟糟的什么发型完全随缘,所以并不是那么惹人注目。
他脸庞没有那种粗犷,菱角并不明显,五官没有什么亮点,但组合起来很耐看,尤其是笑起来,很有开朗阳光的意味,重要的是如果排除平常拌嘴时与易铭互相爆发的那种那种贱气,他就是个很耐看的帅哥。
我特意在规避一些原身易铭的属性,就是怕他与我相处起来有别扭的违和感,回头看我也不对劲,看那个易铭也不对劲,那就糟糕了。
但是但实际上却又因此把我推开了些,这样的话他就会放曾经他面对其他女生一样的毛病,临门一脚的退缩,有点烦,难不成要本体易铭成为这个样子他才会彻底放下束缚?可恶,那家伙还是死了好,这样何刁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但是转念一想,那个易铭其实活不长。
我不是说身体的死亡,据我所知,他的意识只会不断的被抽取,那么在未来的某一刻,他就死了,死的无声无息,这是一个非常漫长,且潜移默化的过程。
意识层面上的死亡,没有谁经得起这样的折腾,除非他不是常规的“人”。
我们并不是彻底脱离本体,在我们死亡后会进行一次“归源”,就是再次组合成完整的他,所有的经历会以一种非常真实的梦境反馈回去,那他的意识故障走歪只是时间的问题。
在被抽取殆尽时再次回归的他,已经不是他了。
比如我,我思考过很久很久,我对于何刁是什么情况,他救过我的,这是绝对的信赖,无法动摇,然后在我这,这信赖就变成了依赖,我一刻都不想从他身边离开,如果我死了,归源,那么易铭那就像是一杯清水里滴了一滴墨,想要再一次回到本来的样子,难了。
嗯,我倒是好奇,易铭身体里一样有藤种子呢……我很好奇彻底激活之后会怎么样。
当然,我没有心思去管那个傻蛋,我只要何刁就够了。
此时何刁身体有一层淡淡的光晕,他的身体状况正在恢复,想来应该不需要我照顾了。
我用细嫩的藤编织成了一个柔软的小枕头,托着他的脑袋轻柔的放在下面,然后歪头伏在椅子上静静的端详着他。
好想和他发生点什么呢,我脸突然一红,心虚般的移开目光。
何刁没有父母,也很少有人保护他或者是关心他,以及教育的环境让他成长太“乖”太礼貌了,如果他胆子大点就好了。
我如果那个易铭死了,我还可以不受“源”和那个意志的影响,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当然是互相的照顾,我也挺需要关心的,他的怀抱温暖得我恨不得融入进去。
这并不难,对我来说,对他来说。
所以我真想把易铭砍了,他没有任何的作用。
正在我观察间,何刁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不一会就能醒来,于是我去那些林子里寻找柳梓去了。
她还算识相,知道自己逃了,特意给我留了点相处空间,哼,临阵脱逃的家伙也配跟我们一路?
凭借着杆子在树林里左拐右拐,不出所料的感到一股寒气,少女手里的冰剑,轻盈的挥舞间翻飞的冰息让周身方圆十几米内的树木结上了霜。
她给我一种正在气头上的感觉。
我稍微长一点的身上的藤裙,确认自己的仪容仪表没有大问题后,以一种看情敌的目光审视着她。
“喂!”我很不礼貌的叫了声。
刷!
一股冰息扫荡在我的腰上,彻骨的凉意瞬间遍布全身。
离谱了,你还敢先对我动手?
“抱歉,没看到。”柳梓歉意的对我笑了笑,很真诚的样子。
“我还好,可就我所知,我的姐妹们中有一个树种子,她有保护树木的本能,你在这里舞剑被她看见了,可不会这么好说话呢。”我语气间充满了阴阳怪气。
她显然是不会对我口中那个不知道在哪的“树”有什么畏惧,反而打量着我。
她已经这样看了我好多遍了,很不自在。
“你除开这个样子,与易铭的区别在哪?”她问:“如果你不是他,作为非人的生物接近何刁,我能不能理解成别有用心?”
“你自己去看他呀。”她这话让我很不高兴,我已经竭尽全力的规避易铭原本的性格属性了,我也早已表明了我自己的态度,还在这里质疑这质疑那。
恶心。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冷,颤抖着,而她好像并没有发动能力。
“我听何刁说你以前和他在一所孤儿院,他叫你姐姐,那么我这样叫你应该也没有问题。”我思虑着摸了一下腰间残留的那道寒气,想来我还是第一次与柳梓这样在没有何刁在场的情况下交流。
嗯,没有何刁?
“柳梓姐,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很鲜明的感知到身上的寒冰标记,笑容中藏着一抹森然,没有何刁在,她死了还不是随我怎么说?就拿她没从混乱区出来然后死了当借口吧。
“解开,不然杀了你。”
“如果我不呢?”她耸肩笑看着我,那神色就是像在说“你奈我何。”
我轻轻的一跺脚,无数条粗壮的藤蔓以刁钻的角度刺向她,在藤蔓靠近时却有无数的黑线从末端破出,远点看就像是有千百条绿蛇在向她吐着黑信子。
她大概没料到我会突然发难,寒气的流动并没有像之前那样顺畅输出,冰剑打着旋绞动着藤与线,一边化解攻击一边往后退。
我不像易铭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我对于我能力的攻击是有研究的,当然如果以一个外人的视角来看,就是灵巧的配合,加阴狠的攻杀。
她脚下却踩到一片泞泥,后退的步伐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急忙往后看,原来是覆盖了一大片地区的模糊黑影,转回头,尖锐的攻击就在眼前,顿时瞳孔一缩。
“等等!你要是杀了我你以为他会看不出一点破绽吗!”
嗯?何刁吗?好像也对,这里动静这么大,随便找理由是我想的太简单了,何刁要是因此怀疑我,会不会讨厌我?那我还怎么和他在一起?不行我不能冒这个险。
我必须得承认能让我住手的只有与何刁有关的事了,我只在乎我和他,其他人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死了就死了。
我的进攻动作还是停了下来,她对我凌空一指,身上的寒意顷刻间消解。
“只是试探你罢了。”她惊魂未定的与我拉开距离,“我向你道歉……很对不起。”
我冷哼一声,有机会我还是会动手的,别怪我恋爱脑,她是和何刁一起长大的,我不得不防,我不会允许有人和我抢,哪怕只是有可能。
我想着何刁应该醒来了,转头就走,没有与她多说一句话。
没想到她却跟了上来,距离我不远的地方说道:“刚才你说的也没错,你的确可以叫我姐姐。”
“别想占人家便宜,就算何刁对你有什么想法,也应该是你叫我姐姐才对。”我加快步子想甩开她,但又意识到我话语中还有其他的可能性,“你也可以叫哥哥,我不会介意的。”
“什么姐姐哥哥,怎么看你都不像……”她忿忿的嘀咕,“有机会还得试试易铭。”
对对对,你去整易铭,我不会阻止哒。
“好啦,柳梓姐,我们还得继续赶路。”我想到整易铭就心情大好,对她的称呼也没那么较真了,赶紧催促道。
殊不知我这快速翻脸的状态在她心里又给我打上了个反复无常的标签。
从林子里走出,我远远就看见何刁靠坐在藤椅上沉思,我立刻顿住脚步,转过身来呲牙咧嘴的看着柳梓,像一只炸了毛的母猫似的恐吓道:“离我的何刁远一点!”
把她吓愣在原地后我连忙换上了雀跃的神态,迈着轻快的步子一蹦一跳的跑到了少年身边,在他错愕的注视下整个人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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